如果有人問說我最近過的好嗎?我會不知道該怎麼回答,
禮拜五一大早,看到手機媽媽和妹妹連續的未接來電,就知道好像有什麼事情發生了,
回撥電話過去,話筒那一頭是妹妹泣不成聲的聲音,一直喊著哥哥...哥哥...
一句話也說不清楚,因為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,數分鐘後,
接到媽媽的電話,她啞著嗓子幾近無力的說,快回來好嗎?
這天,我默默的流下眼淚,打去崇明國中導師辦公室,請裡面的老師務必找到我姊姊,
我用不曾出現過的難聽哭聲,對她說,報告出來了,
妳快去醫院,我搭下午的車從台北趕回去,這天,公司提早休息,
我拖著疲憊的腳步,搭車,回台南。
說實話,到目前這個時間點,眼淚什麼的,根本不需要流,
因為真正的抗戰現在才開始,目前,將近晚上十二點,我人在奇美5559號病房裡,
對著旁邊那位大帥哥說聲,父親節快樂。
此刻,還有很長的一段路,恩~或許吧。
最近都在聽待我去遠方的首頁音樂,就像我跟賴六說的,
這是一部放逐青春的夢想,丟棄社會道德眼光的原罪電影,而我喜歡這樣的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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